“我听见这边有动静,怕出什么事,便让听眠送我过来打听消息。”
“你啊。”唐子盛虽然嘴上说的无可奈何,心里却是欢喜的,毕竟这样的事魏夫郞只需派个下人过来询问便是,倾城过来只能是倾城想着过来。
“唐兄,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呢。”魏缘被这夫夫二人排外,心里不爽,往日都是他给人家秀恩爱,今日不想倒成了那个被秀恩爱的人。
若非后面那艘画舫里姑娘和哥儿甚多,需要个人来看管着以防意外,他定然是要把听眠也给带过来,也不至于现在他一个人孤家寡人显得可怜。
“魏兄且可不看我们,那边几艘画舫可都正想魏大人过去一叙,魏兄要是实在看不下去可先避开一会。”唐子盛脸皮厚,半点不见不好意思。
“……”魏缘被堵的没话说,只能妥协似的让唐子盛夫夫过来坐着。
“大人,大人不好了,方才下舫的那位公子没气了。”方才被指派过去拉人下船的小厮匆匆赶回来,说了这样大的消息。
“什么!”魏缘惊讶的站起来,“叫大夫过来了吗?”
“去叫了,但这会天晚,城里的大夫只怕是都歇息了,已经差人去府衙通知仵作过来了。”
“不行,我的亲自过去看看。”一个参加科考的学子在诗会上被他的人拉下去莫名其妙的死了,往小了说是他觉得此人是前朝余党的支持者,为当今圣上肃清余党,左右影响的是他的名声,于社稷无异。
可而往大了说,只怕会传当今没有容人之量,要对天下间守忠孝礼仪的人赶尽杀绝,这要是在读书人里起了震荡,怕是不好解决。
“魏兄还是留在画舫上的好,方才那名书生没气的事暂时不能让人知道,若是魏兄突然离开想必其他几艘画舫上的人定然会察觉不对,在事情没有出真相之前被人知道,只怕会被有心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