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才舍不得打我。”许倾城把自己埋进许映乐怀里,“爹爹,我和子盛说过不干扰你和父亲的事。但是现在子盛一走,我心中总是想着念着,尝到了分离的滋味是这般痛苦之后,我便觉得若心中还念着那个人,何必再别扭拉不下脸面。”
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太多,或许是夹杂着各种各样无法解决的问题,这就是一道横在双方的天堑,过不去,也不能过去。
可又有很多事在生死离别来看,又变得无足轻重,现在就是如此。
“你又知我拉不下脸面?”许映乐的确没有和倾城说过他和晏或在苍耳县相处的种种,他是应了晏或说过要等一等的承诺。
“难道不是?”许倾城不解。
“静心做你的小衣,以子盛的性子知道你现在爱胡思乱想,肯定到了之后会写信回来,算算时间这几日也该到了。”许映乐说完起身,“厨房里炖了汤,应该快好了,我去给你端一碗过来。”
许倾城皱着眉心看爹爹出去,这是被他说中恼羞成怒了?
……
皇城,东宫。
“让晏或离京去西北城这步棋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一位面发如玉的男子手执白子落在棋盘上,将棋盘上陷入险境的白子拉回生路。
“先生之前不是说这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为何又显得如此迟疑?”太子对眼前跟自己下棋的男子毕恭毕敬,看来很仰仗这位高人。
“之前我是这么觉得,但是以晏或的聪明才智不难看出我的这步棋,可他没有反抗就去了,说明这也是在他的计划之内。”这样他岂不是又成了晏或的助力,晏或这个人心眼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