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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之间的隔阂就像是一根插在咽喉的小刺,虽不重要,但也让人寝食难安,要想日后这根刺不会成为他们那决堤的蚁穴,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解决干净。

“你失踪那一夜的事,那一夜我从府里逃出来之后就没了记忆。”伺候发生的种种他全然不记得,若是当初他能留一两分清醒,又怎么会让沈家人钻了空子。

也怪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背叛映乐失了理智,以至于后面再想去查,已经被人扫干净了尾巴。

之前他还以为是他父亲和母亲做的,现在结合映乐失踪,他才明白那夜去扫尾巴的怕是沈家夫妇。

许映乐漠然的笑了笑,“此前约好每三日你都会传信与我,算是报平安,那天是第四日,我依旧没有收到你的信,便趁夜色翻墙逃出沈府,我原本打算去国公府找你,但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你。

那时你面色通红,神志不清,我便知道你肯定是中了药,你的身份敏感,我也不敢将你带入客栈,只好去了以前我们在外面常玩耍的宅子,之后”

许映乐但笑不语,之后不过是巫山云雨,初次的体验并不好,只是这话他是不能说的。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绑走了,那是我也是太天真,公子院子里都有不少人看着,我又怎么可能不被沈老爷和夫人派人盯着,也许是从我翻墙时起,就一直有人跟着。”

晏或懊悔的苦笑,那日他清醒以为他和旁人做了那等事,以为他自己没有自控力不够背叛了倾城。于是衣衫都未整理好就狼狈了回了府。

他回府质问了向他下药的母亲,却得来母亲的苦苦相求,要他不要在违抗皇命,晏家上百口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里。

他为此心力交瘁,将自己锁在屋里好几日,全然忘了他要与映乐报平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