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或转动了手中的簪子,金簪因为常年无人使用也变得不再光彩照人,他给过映乐许多礼物,唯有手中这支代表他心意的簪子最是特别。
得而复失,失而复得,这簪子也算是见证了他和映乐这些年走过的路程,只希望他再见映乐的时候,映乐还愿意收下。
——
“许哥儿,听说你和县令要办喜事了,可是真的?”白河村的熟人嫂子见今日倾城过来,一边忙活手中的事一边打趣的问。
许倾城脸皮薄,但跟在唐子盛身边久了,就算脸皮薄也能跟着装一装,“嗯。”
“这可算是咱们苍耳县遭了大灾之后的大喜事,到时候不知道县令办喜事的时候会不会请我们去喝一杯。”
“你想的美,咱们县里这么多人,谁不想去,但宴席里坐的下吗?”
这倒是,如今因为修城墙的事,唐子盛算是给苍耳县的百姓谋了一份生计活,大家伙都感恩戴德呢,别说修城墙和清理植被的人,就是县里的百姓都想要去讨一杯喜酒喝喝。
但人人都想去,也得县里家的酒席摆得下才行。
许倾城微红着脸听他们说话,这次婚事定下,他和子盛商量了,除开县衙里的人和莫叔莫婶一家,再加上白河村的村长一家,就不请其他人了。
他们本意也没想大肆操办,到时候观礼的人还有父亲和舅舅,就怕有心人见着给外人说了去,让父亲和舅舅有危险。
“海棠,我来帮你。”许倾城招架不住这些婶子,赶紧来到海棠这边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