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奂见晏或从满是疑惑到恍然大悟,猜到某种可能,“你别说你不知道孩子的事,我见过倾城,那哥儿和你至少八成相似,也就是眉眼随了映乐。”
“我不知道,我该知道的,我该知道……”他早该想到的,明明映乐就是在那天失去踪迹的,明明他梦里恍惚中看到的就是映乐,为何他不去细究,为何他要晚醒来一步,为何他醒来不多留意留意,映乐消失的匆忙,肯定会有痕迹的。
可他都没有,原来一切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错过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那孩子被映乐养的很好,只是映乐不大好。”
“映乐怎么了?”
几乎在同时,晏或和沈棣棠问了出来。
“映乐当年被送到西州无人照顾,他一个未出阁的哥儿大概也对生孩子的事知道的不多,一个人生下倾城,落下了病根。
我走时听西州的大夫说,映乐这病需要好生养着,从西州离开时我已经差人去寻药材,不日会送到唐子盛手里,但还是得要个好大夫看看。”
“我认识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只是他们年岁已高怕不愿出皇城走动,你知道映乐身体不好,为何此次不带他一起过来,现在我和晏或已经能在皇城护住他,绝对不会让他有事的。”
沈棣棠满腹担忧,映乐虽然在他身边伺候,但其实也比旁的公子小姐过得不差。
明明也是娇养出来的哥儿,一个人跋山涉水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还带着一个孩子,该是有多苦,那是他当弟弟疼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