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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我父亲来往密切,有什么异动我都会知晓,只是牵制并不难。”晏或向来没有站党之嫌。

可惜晏家又不止他一人,他父亲晏国公虽然挂的是闲职但同他父亲结交,在旁人看来也就是在同他结交,太子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可惜太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如此就要先谢过你了。”景奂谈完事,眼神中难免浮现出愧疚,晏或因为少年时期的兄弟情谊帮他良多,棣棠入了晏家,也是晏或在帮忙照顾,他却一直没什么能够帮晏或的。

好在此行去西州有意外收获,景奂从怀里掏出一张借条,递给了晏或,“原本这银子我不该找你要,但南州既然可能出水患那银子还是早些给我。至于到时候你找不找小友要这一笔钱,就是你的事了。”

晏或接过借条,他可不记得自己欠过景奂银子,“唐子盛?这是何人?我为什么要替他给你银子。”

“你未来女婿。”景奂其实也是不知该从何谈起,只能从唐子盛入手了,不然直接来一句“许映乐还活着,人在西州,还了你的孩子,马上准备要成亲了”,只怕晏或得当场炸晕过去,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我和棣棠未有过夫妻之实,哪里来的孩子?”晏或将借条甩回给景奂,他记得景奂是收养了一个哥儿,“我看是你的未来女婿才对。”

“熠然有喜欢的人了?”沈棣棠听到此忍不住问一句,他前些年收到景奂给他传的消息,说是收养了个哥儿,取名沈熠然。

“我倒是想撮合,但奈何那小子已经先一步定了亲事,我怎么好做棒打鸳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