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或做了文臣有二十载了,真要上战场怕不是将军的对手。”再厉害的武将,若是没上过战场都是纸上谈兵,总归还是有所欠缺的。
“那也总比没有的好,如今朝廷里打压武将打压的厉害,中用的没几个,还不如让晏或上战场。”
“晏或不会上战场。”沈熠然推门进来,一口否定周南川的猜测。
“喔,其间有什么隐秘?”周南川好奇,沈熠然可是将军府的知情人,知道的肯定是比他们多。
“晏丞相和将军是自小长大的朋友,若真朝廷要出兵,晏丞相不会接手。”
“那也不一定,君要臣去臣不得不去,更不要论晏丞相一家都在皇城,若是抗旨可是要灭九族的。”只是朋友,有一日家人和朋友之间做抉择,结果说不好。
“其中自然还有别的原因,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沈熠然面色平静回答。
“有道理,但我可以自己查。”他们盟友的关系还没缔结就想要知道人家的隐秘,的确不厚道,但要是他能查到,就另当别论了。
“随你。”查的到,算他输。
“要不开盘赌局,我赌周南川查不到,压五十两。”唐子盛封好信,开着玩笑。
“呵,唐大人,这赌局开了盘口只有你一人参加,有什么意思?”周南川皮笑肉不笑的道。
“试一试运气。”不论输赢,这银子左右还是他的,“信我已经写好了,到时候劳烦沈护卫你把此信交给将军。”
沈熠然接过这厚厚的一封书信,掂量了一下,“你这是一个时辰写了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