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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熠然,我们的人手不说稳赢,但也不会输的难堪。更何况你敢有恃无恐的坐在这里,保命的东西肯定也带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你也猜得到?”周南川觉得唐子盛这人八成是会读心术。不然怎么把他的行为看的一干二净,就连底裤都要被扒了。

“用的着猜,你的表现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那就不说我,我有底牌有恃无恐,你唐大人又有什么底牌,敢这个时候放走沈熠然,可别说你良心发现。”在周南川看来唐子盛这人就没有良心。

“底牌暴露了还能叫底牌吗?”唐子盛的确有底牌,而且底牌就在这间屋子里。

但是他不希望到时候会用到,因为用了这张底牌,后果不会比他被信王府的暗探杀了好到哪里去。

“也是,只盼今晚我们都没有用到的时候。”

……

沈熠然离开县衙后,就戴了一张面具往他当时留下标记的地方赶去。虽然有面具,但他也不曾大张旗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

苍耳县实在太小,若是街上多出来一个戴面具的人,信王的人都不用多想就能猜到他的身份,就是猜错了也无事,不过是他们刀下又多了一个亡魂。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是信王的行事准则。

好在当初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一路过来,沈熠然都没有遇见人,走到标记处,木柱下端那枚不明显的海棠花印记上多了两条划痕,是有人来过。

“出来。”沈熠然取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