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说姓什么?”唐子盛认识的哥儿不多,除了书棋书墨,就两位,一个就在面前谈交易,另一个自然容易猜到。
“姓许。”
“带他过来。”唐子盛想许哥儿来估摸着是为了莫叔的事来的,而这个哥儿,“既然以后要共事半年,我至今还不知道阁下的名字,现在能否告知?”
“沈熠然。”
“嗯,好名字,我们先说好,你给我作护卫,我自然是要给工钱的。不过你现在伤还未好没法上任,我们就从你伤好那日算起,除开衣食住行外,每月我再给你一吊钱,之前许哥儿替你请大夫还有到你上任前的花销我就先从你的工钱里扣。”
唐子盛这一串话,除了前头一句是夸,后面的还真是尽显一个生意人的本质,半点便宜也不让人捞着,说完便走,也不给沈熠然说话的机会。
沈熠然听完被气的伤口疼,若不是现在有求于人,形式也不对,他一定立刻回南州取了自己的钱砸在唐子盛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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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城被书棋请进会客的堂屋,并给他倒了一杯茶,尚且没有遇到过这般待遇的许倾城,举止有些拘谨。
“许哥儿。”唐子盛从门外进来,笑着招呼。
“唐公子。”许倾城从位置上起来,见到熟悉的人才稍微放开了些,“莫叔让我过来带话,所以唐突上门了,希望唐公子不会觉得麻烦。”
“怎么是麻烦,你是我府上第一个前来拜访的客人,我没有出门迎接才是失礼。”
唐子盛这话不作假,他这后邸前前后后除了自己人,也来过许多生人。但都是想要杀他的,论做客,许哥儿还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