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
唐子盛来到周南川办公的地方,周县丞正同昨日一样,正在写文书,县令不在任,县衙里如今所有的事都需要县丞暂代。
“周县丞,有空聊聊吗?”唐子盛敲了敲门。
周南川眼中有些惊异,“我还以为唐知县走了一趟苍耳县城,会选择和他们共事。”
“据我所知,周县丞你不与他们同流合污,最应该想的不该是我这个县令站在你这一边,这样你在县衙的日子才好过些吗?”
唐子盛其实有些纳闷,他这长得也不像贪官啊。
“唐知县是与不是现在已然得出结论,又何必再讨论假设之言。”周南川从桌案处过来倒了一杯茶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唐子盛入座细聊。
“苍耳县虽然人少贫瘠,但乡绅也有那么几位,他们仗着之前那位县令的关系,在苍耳县行事就有几分霸道。
上任县令被调走之后,他们就打算从我这儿得到新的庇佑,只可惜我家不缺银子。所以他们现在就将希望寄托在你这位新来的县令身上。”
周南川几句话算是把如今苍耳县的形式梳理给唐子盛听了,只是周县丞的话和包子铺老板的有些差异。
“我听闻,县衙里有不少乡绅的人?”唐子盛所担忧的是这县衙里的人把他这个县令的权利架空,这样他不过也就是一个名头上的县令,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