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它不太耐烧,但完全能以量取胜,烧尽后的灰烬还可以留着,以备日后充当盆菜的肥料,属实用处多多。
不过周边海藻在飞速消失的同时,扩圈的次数也难免多了起来,有时一天就要扩两三次。
扩大隔离区比祛除海藻还要麻烦,需要聚集地里所有的海民共同使力,不免有人犯懒不想干,这就得具备先导能力的顾川出面领头。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夏日阳光又格外炙热,他很快就被晒黑了肤色,连果露在外的肌肤也被晒得蜕皮。
小租屋里,陶粟挺着自己快五个月大的肚子,心疼地给顾川胳膊上晒伤后浮起的死皮涂着药。
新世界的夏季冗长,眼下一小半还没过去,日头就已经这般毒辣,再晒下去只怕早晚会晒成人干。
“什么时候这些海藻都枯死,能一把火烧干净就好了……”陶粟说这话时,腮帮子气鼓鼓的。
她面颊光滑莹白,像是刚出水的贝母,由于甚少出屋,晒不到烈日,身上的肌肤依旧还保持着先前的白嫩。
再者说,陶粟本也是不怎么能晒黑的体质,坐在肤色黢黑的顾川身侧,好似一只散发着香气的嫩白软馒,分外与众不同。
海民们先前遭受缺水困扰,一点都不敢多用水,更别提关注个人卫生,如今淡水虽不再那般难得,但臭味却驱之不散,用海水蒸发出来的淡水清洗过身子,身上总会沾染异嗅。
顾家水多,这样的情况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