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上手摸去顾川的腰间,像是想要直接将湿裤扒下“你脱嘛,你脱呀!”
陶粟好急,动作又焦躁又娇气,解不开男人的裤带子,连眼圈都红了起来,那暴躁欲泣的小模样实在可怜得要命。
这个时候,饶是顾川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他捏住陶粟胡乱捣鼓的双手,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凝重“阿粟,你到底怎么了?”
陶粟属实饿得厉害,又挣脱不开顾川的掌控,眼看“食物”在前,自己却吃不到,她索性停止了挣扎,自暴自弃地落泪道“我饿,我好想吃……”
是的,没有错,她就是想要吃那个。
顾川被她的话语一惊,竭力开始回想之前陶粟所表现出来的异常,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多了许多混沌的东西,有什么好像分明了。
陶粟感受到桎梏在腕间的掌力在放松,可她胆子小,也不敢再动,低埋着头继续流眼泪。
这时,只听得顾川哑着嗓子说道“不是想吃吗?”
陶粟闻言呆呆地抬起头,只见对方被她慌乱之下拉成死结的裤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松垮着一副任君品尝的放纵样子。
顾川垂眉敛目,又是怜又是爱地看着她,轻柔擦去她白嫩小脸上的泪珠与唇角处的奶油痕迹。
他们已经结亲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只是有些怨她,未曾将这般特殊的身体状况及早告知他。
陶粟愣了片刻后,没能忍住,红着脸扑了上去……
时间过去许久,顾家海排房里的顾阿妈等等两个人不来,便差使着顾洋过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