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上面锈迹斑斑,但磨锃亮了同样也能拼接成一条崭新牢固的轮胎船,别提有多叫人感到艳羡。
而再次回到海上以后,陶粟跟顾川同分了家的顾阿妈、顾洋并不邻住在一起,中间隔了其他的闲置排屋,又有长长的排道做阻隔,因此双方都有很大的私密空间。
每次他们见到陶粟又穿换了新的袄服与袜鞋,全当是顾川在外面给她换回来的,并不会多嘴询问,两人在长达两月的潜移默化下,早已习以为常。
这一天傍晚,临近吃夜食的时候,海风温凉泛暖。
聚集地附近的海面上还分布着零星巡逻的海民,至于顾川与顾洋一早开着小油船带其他一批海民们去了近海的海底挖掘新藏货,还没有回来。
昼长夜短的天光还大亮着,陶粟稍稍显怀,一边往嘴里塞吃松软喷香的糕点,一边站在小租屋前被特意加固过的海排道上等待顾川回来。
随着胎儿月份的增加,她的怀相也愈渐稳固了起来,但与此同时,陶粟的身体里也发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渴求反应。
饿,很饿。
莫名其妙的饥饿感如影随形,仿佛无论她吃多少食物都无法被满足。
在陶粟这样的状态下,空间中近两个月开出来六十多个储物格,满满当当都是些种类繁多的农种果蔬、冷鲜冻肉等物。
她将食物与食材存放在空间的上层,作为自己与顾川的独享,其他的则分门别类堆叠成一座座小山,预备着趁合适的时机拿出来,好改善外面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