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粟唇齿微启,与他亲吻了一会儿,又顾忌着腹中的胎儿,迟疑地想要喊停。
不过在她做出闪躲动作的前一秒,顾川率先知晓分寸地停了下来,他与她耳鬓厮磨着“阿粟,我可不可以亲亲孩子?”
在得知陶粟有了他的孩子,甚至还是女孩后,顾川面上表现冷静稳重,唯有细微举动间才能透露出一二分珍视,实则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欣喜若狂有多浓重。
陶粟红着脸,扣起顾川胸前的衣襟,嗓音又小又软糯“那你隔着被子亲一亲吧,我怕痒……”
“不够。”顾川的喉结动了动。
他昨晚一夜未睡,满心满眼都是睡着的陶粟与她腹中的孩儿,甚至隔着被褥早已吻过了百遍,当下他只想与她们更亲近些。
陶粟拿他没有办法,好半天才勉强同意他进被窝,于是松软的床铺上很快就堆叠起了两个人。
门外,顾阿妈凑巧带了锅肉汤想来给陶粟补身,她昨日来过许多次,便习惯性去推小租屋的门。
屋门只是被从里边掩上锁销,她一使力,门就开了。
里头的场景顿时映入顾阿妈的眼帘,她怔愣住,想起陶粟不禁吓,立马下意识关上了门,一边懊恼不知事的大儿子,一边反省着以后不能随便进小两口的屋子。
顾川在陶粟的推搡下走出门去,只见母亲面色不好看地站在外边“阿妈,怎么了?”
“阿粟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顾阿妈将盛着肉汤的热锅放进他手中,忿忿地用力拍打了他一下“你不要随便去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