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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兄弟俩的薄被被陶粟盖着了,顾洋就只好同母亲合盖一条,两人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陶粟见顾川没有躺下的合适位置,连忙在自己的气垫上挪了挪,给他让出一个并排坐下的地方。

充气地垫可以折叠,展开后面积不小,起码陶粟一个人睡绰绰有余。

顾川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他把几根晾湿衣的架子和火盆拉近,烘烤着给陶粟洗干净的麻布衣裤与月带。

脏污的月带被放上海盐搓洗得干干净净,它被男人清洗得很认真,完全看不出任何使用后的痕迹。

陶粟看见这条既陌生又熟悉的垫布,整个人都呆住了,软肉一样的白皙耳垂肉眼可见漫上淴红。

她以为是被扔掉了,完全没想到竟是被顾川洗了起来!

还有弄脏汗湿的衣裤等物,都是女孩家顶私密的物件,原来都是他在帮忙清洁。

陶粟回忆起昨夜生理期剧痛的种种,低下头眉眼微垂两颊晕红,好不软惜娇羞,又不敢当着大家都在的场合直白地拒绝,只好握着顾川粗壮结实的手腕,一个劲催他睡下休息。

“别弄了,我来就好,你快睡一会儿……”

她使的力气对于顾川来说还不如一只猫大,可他舍不得忤逆违背她的意愿,顺从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跟随她的力道躺在地垫上。

陶粟娇小,一点也不觉得挤,怕顾川冷,还把自己盖的薄被分了大半披到他身上,随后焦急切切地偷摸亲自烘着湿衣服和月带。

她的背影美背柳腰,姿态聘婷花娇,顾川头枕单臂,闻着被内染上的奶甜,垂眸看了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