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粟见状脸更红了,她本就是温软胆小的性子,被人如此周全安排,习惯点头应是。
她乖巧得要命,顾川搓揉了下手指,还是没能忍住将陶粟颊边一缕松软的鬓发勾直她耳后。
他的动作带着逾矩的亲密,陶粟没能觉察出来,反倒认为男人好心又友善,她并不知道顾川在夜深人静时,曾勾勒描摹她成千上万次。
装有脏月事带的盆被顾川带出去洗,听话的陶粟耳红面赤,她得到了一碗浓稠香甜的纯米粥作为奖励。
粮米的香气难得,陶粟乖乖捧着碗喝了起来,她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垂,浑身充斥着慵懒姣软的美嫩憨态。
而另一边,冒着大雨跑来顾家的嘉娜肺都快要气炸了,大声质问蹲在海排边洗东西的顾川怎么没去她家。
嘉娜家里几百米的海绳被连夜编织好,结果今天整整一上午,怎么等顾川都不来。
聚集地中央被海水淹掉的门户今日又多了一些,能下深海底重新绑重锚的却只有那么几十来个水性好的海民,根本不够分,她只能再来找顾川。
谁料顾川因为陶粟身体不适的事,完全没想起来要登她家的门。
“今天不行。”顾川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将陶粟的月带掩在盆里,不让外人瞧见。
嘉娜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高气傲,勒令顾川必须要跟她走“你女人的这种脏东西你让她自己洗不就好了?今天你必须去我家!”
提及陶粟,顾川对嘉娜及她一家的耐心宣告完结,他站起身沉着脸看向嘉娜,眸色很冷。
嘉娜有些心惊,却又不怵他“你忘了我阿公说过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