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欲得到满足,然而接连一想到不知什么时候要来的生理期,她又有些犯愁,只能想着越晚越好。
几张单薄的铺盖很快就被叠好了,陶粟不清楚要把它们放回什么地方,随手先倚墙放下。
狭窄的海排房内霎时空荡许多,周围的摆设物件看在眼中愈渐显得简朴,陶粟一下子就发现了格格不入靠在墙边的皮艇与登山背包。
包里有撕掉包装的矿泉水和药品,她可以当做捂嘴偷吃一颗糖,但矿泉水瓶这种大件东西还是得从背包里正正经经拿出来才妥当。
陶粟解开拉链上的密码锁,取出透明的矿泉水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顺带吃下一粒退烧药,免得病势加重带来麻烦。
背包内还有吃剩的牛肉午餐罐,陶粟打开闻了闻,还算好,没有什么异味,她打算等顾家的人回来了一起吃。
可是顾川他们久久未回,眼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陶粟再等不下去,锁上背包起身打算去屋外看看。
排房门大开,门外头阳光正好,刺得人一时睁不开眼,海风呼号带来潮湿的暖意。
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聚集地外围内的景象,临近处坐落着平平无奇的几间海排屋,以竹木制的短小海排相维系,联结至远处更多更密集的排上屋舍。
四周冷冷清清,浑像是没有人烟,大家都不知道哪去了。
陶粟尝试着叫了几声,但没人应,她顿时紧张起来,理智告诉她房屋在这里,他们不会不回来,可身处陌生的地域,她内心的危机感下意识敦促她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