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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倏地站直身体,急急背过身去,他动作的幅度太大,驯养的海鹰直接从他宽阔的肩头甩下。

海鹰“欧,欧”叫了几声,张着翅膀飞去一旁的礁石块上停歇,声音与陶粟醒来时听到的鸟叫声一样。

“快把衣服穿好!”男人凛声说道,耳朵尖却悄然红了。

如此情形下,纵使陶粟再晕眩不适,也被喝斥得灵台暂时清明,她倍感羞耻,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开始摸索着穿上睡裙。

男人耳力极好,静心听着身后传来的女人穿裙动静,棉质裙套上头顶发出沉闷细碎的摩擦声,下拉时的沙沙轻响,整理头发的声音……随后好长一段时间都再没有其他声响传来。

他猜想合该是穿好了,便沉声问了句“好了吗?”

陶粟听到这话,内心有些发急,她只勉强穿好了上半身,可怎么也没有力气把堆挤在腰胯处的过膝长睡裙推下臀部。

她站不起来,甚至直不了身,稍一动作就头晕目眩,几欲昏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生病了,无奈之下只好将裙子扯了扯,盖在赤白鲜嫩的大腿上遮掩。

因而等男人转过身来时,见到的便是少女并拢双腿,憨态横生贴坐在他汗衫上,一副低垂眼眸楚楚可怜的模样。

硬拉扯开的宽大裙边勉强能遮住陶粟大腿,却遮不住她未着半缕的细滑腿脚,看着那双肉不见骨的踝脚不自觉地颤动,男人无法自控地想起了昨夜它们是如何贴缠在自己身上的场景。 。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