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良自暴自弃,吸着鼻子控诉:“你不是说神荼是那位教养长大的么?”
是他做鬼年轻,死的日子短,所谓“教养”居然是需要红着脸脱衣服那种吗?那还真是他孤陋寡闻了……
“是啊,妖界基本都这么传的,好多人还见过神荼小时候呢,说他被那位牵着手满大街带着玩……”
白巢说:“我哪知道他们现在是这样那样的关系啊?”
“几个小时前神荼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冲那位扔佛珠呢,怎么现在就……”丛良都有点不敢置信,“就就那个了?”
白巢思索道:“是有点进度太快了,会不会是我们误会了?”
“误会?”丛良想了想,点头,“那什么误会能让神荼的手抓着那位的衣服下摆然后满脸通红呢?”
白巢:“……”
“……还离得那么近。”丛良补了句:“都快亲上了。”
当时的画面他们不能仔细回想,毕竟槽多无口。
“妈的,咱们不会被灭口吧?”丛良突然焦虑。
“也许,大概,应该不能。”白巢胡乱搓了把脸,“神荼虽然脾气怪,但好像不会随便杀人。”
丛良更难过了,“那你觉得那位笑面虎呢?”
白巢:“……”
那还真有可能。
“要不跑吧?”丛良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