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走过去,它才伸着懒腰站起来,然后拱了拱鼻子,嘴巴一咧,露出一口尖牙。
"这味道……"白狐狸似乎不敢相信地动动耳朵,又围着唐辞嗅了嗅。
唐辞皱眉,"别闻了,是谢珩,你可以回去了。"
白狐狸眼睛一亮,对唐辞恭敬地伏身,然后转头化作一道白光飘走。
唐辞的目光追了它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没什么情绪地偏头对鹦鹉说:"你也可以走了。"
鹦鹉眨巴眨巴眼睛,没动,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唐辞的脖子,姿态亲密。
颈侧有点痒,唐辞这才很轻的弯了一下唇,"那就让你赖着吧。"
然而没多久,唐辞刚倒了茶往嘴边送,去追随旧主的白狐狸就再一次出现在木屋门口,灰头土脸的,毛发都没原来看着亮。
唐辞有些诧异地抬头,"怎么?"
白狐狸哭丧着脸道:"主人让我打哪来回哪去……"
"所以?"
"所以我就回您这来了。"
唐辞:"……"
白狐狸委委屈屈:"主人还说,除非我带您一块儿回去,否则这辈子我都别回去了。"
这确实是谢珩能说出来的话。
唐辞点点头,随手指了木屋门口的一团破草席,"我心肠好,给你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