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捏着佛珠,顿了下,直接说:“让你家小孩别哭,你也闭嘴,很吵。”
他语气很不好,可以称得上是十分恶劣。
女人作威作福习惯了,从来没被人用这种语气指责过,立刻就不满了。
她冲上前,把门打开个小缝,对着门外吼:“怎么可能吵!这整栋楼的墙都用专门隔音材料处理过,我就是在家蹦迪外面都听不见,怎么可能吵到你!?”
面前的门突然打开,唐辞后退半步,拧着眉,不好解释自己的听觉和普通人类不一样。
只说:“就是吵,我能听见。”
“不可能!怎么别人都不来找我!就你找我?你怎么那么多事?”
女人继续否认,也注意到他后退的动作,干脆把门打开了,掐着腰站在门口,满脸高傲不爽。
泼妇。
唐辞脑袋里划过这两个字,略显冷漠的视线从女人身上一扫而过。
“一周七天哭六天,你给他上发条了?”
“什么玩意儿!?大半夜的你别没事找事啊!”女人被他那一眼看的心里有点打怵,还是扯着嗓子道:“小心我报警抓你!”
唐辞没理她,抬眸,顺着门缝,视线落在女人身后,客厅里那个瘪着嘴的熊孩子身上。
也许是他这样子吓人,那熊孩子鼻子一皱,嘴一张,又要哭。
唐辞黑色的瞳孔一转也不转地盯着他,歪头,森然一笑:“再吵,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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