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挣扎过很多次,想过是否要慢慢将钟家权分散到何敏清、刘望才等人手中,但自你西北出事之后,我就明白放不得,如今你我站到了高位,只有绝对权势和能力我从能在危急中帮助你、不成为你的拖累,亦能在这世间保全自己,但是,就算心里再明白,我还是舍不得和你分开”
谢问渊凝视着钟岐云,“此去多久才能回?”
钟岐云想了想,“只怕至少都得三月了。”
谢问渊点头,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远人似乎忘了一事。”
“什么?”
“舍不得的,从来都不只你一人。”说完这话,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倾身吻上了愣在原地的钟岐云。
“早去早回。”京兆夏日略显干燥的风吹起卧房的纱帘,留下了谢问渊的话。
谢问渊上朝之后,原本还抑塞的钟岐云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满面春风笑意呼唤着乘风驿的兄弟们狂奔南下,直达杭州。
刘望才等人瞧见终于回杭的钟岐云,几乎喜极而泣。
谢问渊一句话的效用,直让钟岐云精神抖擞、干劲十足地捡起积攒的事务处理起来,一分一秒也不愿耽搁,效率之高,直让刘望才叹为观止。
七月中旬,刚处理好钟家船厂仿制黑鲸号的事务,亲眼见着船只试水无误,在刘望才、何敏清、杨香冬的陪同下,钟岐云赶在金陵江南商会举办的前日抵达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