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听了以为他是付不起雅间的银两,态度没了方才的热络,他抬头望了望,瞧见南边靠窗,与锦衣书生临近的位置处有一桌只有一人,抬手指道:“既如此,客官便到那处与那人共桌吧。”
钟岐云顺着望去,点头笑道:“那就烦请小二哥给我泡一壶茶水,备一盘你们店里做得最好的点心吧。”
说完钟岐云就走向那处,同桌之人方才背对于他,他未曾瞧见,走近之后本预随意打声招呼,却在瞧见那人面貌后顿了顿。
那人想来是早就瞧见了他,并不意外,只笑着说了句:“钟兄,许久不见。”
钟岐云望着令狐情,亦笑着拱了拱手:“竟是令狐兄,”说着他坐了下来,又道:“我本
以为眼下这个时辰只有我这个闲人才有闲暇来此品茶,却不知令狐兄更早了一步。”
令狐情知道钟岐云这是在说他未在朝中办事,反倒跑来此处赋闲,他笑答:“近日天下太平安康无甚大事,自然轮不着我这闲人忙了。”
令狐情这么说,钟岐云亦没有多问,只笑了笑,没在多说,而他们旁桌的锦衣书生却是谈到了:“诸位可知那钟岐云今年可是二十有七了,如此年岁放在寻常人家,只怕长子再过两年就可以论亲娶妻了,你道他为何这般年岁还未娶妻?你道他为何富甲一方亦连个妾室皆无?”
同样二十又七‘高龄’,同样未曾娶妻生子的令狐情一愣,而后与钟岐云对视一眼,摇头笑了起来。
钟岐云瞧着眼前这位来听八卦却无意间被人言语戳上一刀的令狐情,此时小二已经送来茶点,钟岐云拿了桌上茶水壶给令狐情倒了一杯茶水,道:“不知令狐兄家里可曾被人催着成婚?”
令狐情接过茶水,坦然:“这么多年来,兴许已有百次了罢。”令狐情喝下茶水后望向钟岐云,说道:“如今我倒是蛮羡慕钟兄无人敢催促。”
钟岐云笑了笑,没有多说。
此时大堂中已经有人提到:“这般说来,谢丞相也是同样年岁却也同样未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