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先去看看吧。”
“是了是了,我都忘了这事儿,你父亲当是有些话要予你说的,你且去瞧瞧吧。”
“好。”
谢成自从下肢瘫了站立不得后,卧房就从原来那处换到了内院中幽静的藏清阁,便于休养。对将军府再熟不过的谢问渊,不必下人引着,自己就寻到了地方。
谢成屋中门扉大开,守在外边的侍从谢生见谢问渊走来,连忙躬身道:“丞相!”
谢问渊微微点头,“将军可在屋中?”
“在,正在喝汤药。”
谢生说到这里,内间就传来了谢成的声音,“可是丞相到了?”
“是。”谢问渊应道,随即抬脚迈过门槛,踏进屋中。
转过屏风就见着谢成靠着躺椅上坐着,喝完一碗汤药后,就把药碗递给了一旁的侍从。
谢成见谢问渊走近,难得的他没有如往日那般出声即是责备,反倒是静静地打量细瞧了谢问渊许久,然后才出声道:“伤可是好了?”
“已经全好了。”
谢成点头:“我听问灼说起,你在回鹘的亚和山地界,以七万军兵突袭回鹘十余万军兵?甚至还孤身与叶赫喆厮杀?”战事情况他多少听得,但这些细处若非亲历者告知,却是难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