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今不是任由吴朏与他生出罅隙与他对峙的时候,但谢问渊却没再多说。
昨日来得太晚,没能与蒋虎品等人问礼,在谢问灼到营帐前,谢问渊与几位旧识短短地问候了几声,等谢问灼换了伤口纱布与白兰赶到营帐,议事就正式开始了。
此前在京中对战事虽了解不少,但没这般全面,在听得慎度近日已移兵至丠城东北的嘉和城时,谢问渊开了口。
“从此前的战事来看,在与回鹘、慎度对峙时,几次败了,有一个缘由就是将士看不懂慎度国的排兵布阵,本与回鹘僵持不下,就忽而被慎度没有章法的攻击打乱了,乱了阵脚自然胜不了。”
蒋虎品:“在落雁城时我曾与慎度对战,的确是摸不透他们的阵法。”
谢问渊听得笑了笑:“慎度本就没有阵法,蒋将军怎么看得透?”
蒋虎品听得一怔。
谢问渊继续道:“年少时,我曾与谢老将军出使慎度,那时正是为着两国军兵交协,之后谢老将军说过一句:慎度的将士不善打,但善于搅和。”谢问
渊望向蒋虎品,道:“现在是回鹘大家在打,慎慎度在旁处搅和,扰得人思绪混乱乱了章法,麻烦得很。不过虽是麻烦,也并非无计可施。”
谢问灼、蒋虎品、甄先轲等人听到这处,都望向了谢问渊。
“他既然搅和地心烦,而如今军中最为迫切的是要一场胜战提振军心,那不若先将其打出大晸就是。”
谢问渊话音一落,屋中人都怔怔不能言语,就连方才并不待见谢问渊的吴朏也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