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叫冯评的户部尚书,钟岐云更是数次摇头叹气。
那个冯评简直是个的工作狂,翅膀一样跟在谢问渊左右,拉着谢问渊商讨海商律之事,在少有远离去办别的事时,褚怀泽等人也是填满了这个空隙,一商议就是大半夜,让准备偷偷接近与谢问渊亲昵些的钟岐云毫无办法。
脑子有病,这些人是几辈子没和谢问渊说过话了?怎地不去想想丞相大人也需要歇息?!
失策啊失策,真真是过了几日舒服日子,乐得找不到北了,居然连这事都没有想到,准备了这么一艘船。
前些时日还与谢问渊说及青州,还想了些路途应当十分欢畅可现在呢?
现在白天是看到碰不着,夜里直接都看不到,甚至他还需与谢问渊说着客套有礼的话,毕恭毕敬的相处。
两天了,整整两天了!那是多少个时辰多少个瞬息啊
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去触碰谢问渊,要是没在身边,他倒是可以死心不去时时刻刻念着,但现在谢问渊就在眼前啊,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在他眼前走过,他怎么可能会不想?
这几日,他心下憋闷地情绪都不好了,
每次准备夜里偷溜过去,但门外有侍卫,两次都被告知谢问渊歇下了。
想到这些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立马到船舱处走了一遭,然后拎着一个查船的工具箱子,敲了褚怀泽的房门,随意查看了这位褚侍郎的底板就离开了,之后他就晃悠到了谢问渊卧房门前,还不待他敲门,就听见了冯评絮絮叨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