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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元雍听了,蹙眉道:“都是家中壮年,那般这

三百二十户人家只怕衣食难保,丞相继续说吧。”

谢问渊听罢说道:“二则,海商扩展迅猛,各地府衙若不知晓船商状况,海上势必变作某些不法船商谋财害命的温床,长此以往失了朝廷管控,若势力成结,不单使得营商失了序,亦是给朝廷留下难以调和的隐患。”

“三则,海商暴利但赋税空白,于理不合,将其纳入赋税管制,不管是为国为民或是为公为正皆是必然,待赋税充盈国库,便能以此购买米粮,帮扶天下。”

谢问渊说完,大殿上就没人说话了。

谭元雍扫了一眼大殿上的各个大臣,待瞧见令狐则皱眉,他出声道:“中书侍郎可有要话要讲?”

令狐则闻言上前一步,回道:“回皇上,微臣不过是有一事想问问丞相。”

谢问渊:“令狐大人请讲。”

令狐则向谢问渊微微拱手,道:“大晸朝农户近百之八十,商贾只占百分之十,而其中海商更是微乎其微,就不知丞相预备收取多少海商税,还能抵得过国中上下数万万农户降下的税赋?”

令狐则说完,殿中的大臣不少也都交头接耳说着:“是啊,海商尚且只有那一户,怎么可能靠着着他一户就能抵消那般多的农税。”

“有甚不可,粮米一斤不过三文,其量虽大,但价钱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