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情上前几步,“臣愚钝,除了去年那般让商户捐赠的法子,臣想不到更多了。”
谭元雍想了想,道:“江南等地上缴粮米之后,只怕也没有余粮能够去帮扶两湖”而去年尚且还能让富商慷慨解囊,但这手段玩过一次,再来第二次就没用了,那些留存粮米的商贾怕是不会拿出一分的,如今国库空虚,更是拿出银钱去购置粮食。
到底还是无解,但亦不能这般看着两湖百姓活活饿死。
谭元雍想了许久,也没有旁的方法,他看向下方站在首位的的谢问渊,还是问道:“不知丞相有何看法?”
被提到了名的谢问渊也不好在那一言不发,他手持玉板,躬身说道:“回皇上,臣依着皇上的旨意思量数日,倒是有一个不甚成熟的策略,不知当不当行。”
谭元雍望着谢问渊,说道:“丞相先说。”
谢问渊点头应是,随后缓缓开口:“早朝前政事堂收到两湖三个州府来报,如今两湖天地的粮草皆已枯黄,两湖两年颗粒无收已是定局,除非天降奇迹。”
这话一出,殿中更是一片唏嘘。
谭元雍闭了闭眼,而后还说说道:“丞相还未说有甚策略。”
“臣想,如今唯一能就的办法只有让其他州府接济,但照眼下的境况来看,其余州府没有余力接济的根源只在一点”
谭元雍听得,眼眸一动,慢慢道:“丞相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