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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越发浓了,他道:“嗯,我不乱说了,那你就收下吧”

谢问渊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将东西收下了。

晚膳后,钟岐云与谢问渊行到了府上一处闲庭,让人备了烤火的炉子,又取了桌上小炉来温了一壶酒,就着外间的落雪与谢问渊碰杯共饮畅谈。

酒没有喝完,话也还没有说完。

中途,四下无人的时刻,钟岐云就与谢问渊回了卧房。

不知是谁先动了,qg欲的袭来都让两人乱了分寸,衣衫散落在屋中地面,翻滚在chuang榻之上,揉乱了铺就得齐整的被絮

等到屋子里难耐低沉的喘chuan息淡了,等到被酒烘得就要消失的理智回来了些,等待互相wei藉让难耐的qg热散去些,钟岐云咬了咬谢问渊的耳垂,他搂着与他肌fu相亲的人,心下虽说还想但两人到底没有再继续了。明早钟岐云就要离开,还有许多话还未说

冲洗之后,换过干净的被褥和衣衫,两人额头相贴,说些彼此之后的谋算。

“此次回杭,我就想一鼓作气做些事儿,正元节必定是回不来的,而且我需得亲自出海一次,只怕这半年”

这一点谢问渊当然清楚,他慢慢说道:“可有难处?”

钟岐云摇头道:“你且放心,我心头自有打算,这事若是成了,那钟家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倒是京兆这边那谭元雍”

“近年大晸都不算太平,战事连连,又几次灾荒让朝中空了底,政事尚且忙不过来,他还要分心应对六王爷的遗孤,想来我这处除了忙些,倒不用应对他了。”

钟岐云点了点头,朝堂上的事,想来他也操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