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岐云听到问话,虽不知马夫为何突然这么问,但钟岐云还是笑着应了声:“应当是了吧。”
马夫听了,觉着这东家也不似那些富家老爷端着不搭理他们这些下人,本就佩服此人年纪轻轻做事了得,现在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好感,他嘿嘿笑了几声,本是粗人也不懂说些好听的话,他就直白的说道:“咱们钟家越来越好那就是最好的了。”
“是啊。”
之后钟岐云与这马夫又闲聊了几句,听车夫说了些家长里短,待车马到了宫门外时,才停了下来。
此时,宣城门还未打开,但上朝的官员都陆陆续续赶到下了马车走到宫门外候着。
一个个穿着朝服的官员皆是挂着一张面具式的笑脸,只见着他们热络的互相拱手行礼问候,而早就来的人是独自站立,或是三两熟人站到一处闲聊些无关痛痒的国事。
钟岐云下了马车后,宫中人就过来引着马夫驾马车到了偏处等候。
钟岐云四下瞧了半晌没有看到谢问渊,也没有看到谢府的车马,想来谢问渊还未到,他心下觉着无趣就寻了一处僻静少人的地方站立。
只是他穿着与官员不一,站得再远也必然显眼,纵使这些官吏不说,但都似无似有的瞧了他一眼,钟岐云倒也无所谓,等人瞧来就满面笑容的向其拱手示礼,并不落下礼仪。
就算不说,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那个白手起家、短短几年让自己的船队、商队、乘风驿、乘风阁遍地开花的钟岐云。
如今已然成为朝中巨富的大商贾。
饶是如此,他们这些文人原本也都以为这人不过一个有些能耐的商人罢了。但此刻瞧着钟岐云见着他们不奉承不谄媚,亦不失礼节恭谨得很的模样,倒叫这些官员多瞧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