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何大人正是先帝诏书指任的侍中,此人无牵无挂,做事便能不偏不倚,又受任于先皇、得利于新帝,若无差池,必定忠于谭家天下、只护卫坐上皇帝,就连皇子他亦不会理会。”
这般选任规则,钟岐云实在是闻所未闻,“这帝王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只怕是想破了脑袋吧。”
谢问渊摇头笑了笑。
钟岐云望着谢问渊的笑颜,忍不住挪了椅子坐到了谢问渊身侧,“那你今日让我一同过去,又有何作用?是算好他会问我运送米粮之事,借机增加他的信任度?”
谢问渊瞧了眼贴着他坐的钟岐云,并没说些什么,只回答道:“想让你增加他信任是真,但我确实未曾想到他会问这般多。”
“那他若是不问那些,只瞧我一眼就能多信你一分?”
“何勤衍祖籍泉州。”
泉州?钟岐云眨了眨眼,姓何
钟岐云眼瞳猛地紧缩:“你是说何敏清何勤衍不是无亲眷亦无子无女吗?!”
“当初放你离开刑部大牢,你结识何敏清后,我便令人查过何敏清根底,他背景面上似乎没甚问题,只是泉州一普通人家的独子,但细细查来,那一户夫妻其实三十年前听说是不能生育的,后来又查到些他与何勤衍细微的联系。”
“何敏清生活地平平常常,亦确实不曾见其与何勤衍有多少关系,何勤衍亦藏得很深,从不见与其有甚联系,若非因为当初怀疑你,我亦不可能去查何敏清然后发现这些线索。虽不确定他是何勤衍的儿子,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