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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身时,楚嫦衣她又向谢问渊和钟岐云:“小莲今日不知礼数胡言乱语,说来便是嫦衣教下无方,扰了大人和钟老板的雅兴,按理来说身为她教导她的姐姐,最是应当便代妹妹向大人和钟老板赔个不是······”说到此处,楚嫦衣环视了下四处,见不少观望的目光投来,她嫣然一笑,“不过,嫦衣也知道,若是现下嫦衣带着身上的伤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伏地告罪,这楼中人多嘴杂,最是喜欢搬弄是非,若是让不明前因后果的人瞧见,会以为您二位欺负了我去,这般我才真是不明事理,让谢大人和钟老板难堪了。”

楚嫦衣说的这话倒也确实如此,要真是让这么多人瞧见她颤颤巍巍跪地告罪,只怕不消一日,京中就传遍他欺辱女子的谣言了。

不过······听了楚嫦衣这番话,倒是多瞧了她两眼,方才一事,他本以为楚嫦衣不过只是个有些小心思的女子罢了,现在看来,倒是个知进退、明事理、心思透的。

钟岐云虽是不喜她与谢问渊可能存在的那段曾经,但亦不会故意找麻烦,不管这楚嫦衣心下如何想,但至少面上是做到了,这般女子他向来是尊重的。

钟岐云想了想,便冲楚嫦衣拱了拱手,“楚姑娘体恤入微,钟某感服。”

楚嫦衣见状微微一笑,“不过,若只是

这般我亦是过意不去,我方才已经让人去备下好酒好菜,一则是想谢过大人救命之恩,二则便借此为方才的不快陪个不是。”

楚嫦衣言笑晏晏,看着诚恳又亲厚,谢问渊闻言摇了摇头:“嫦衣姑娘身上有伤,还是先请大夫瞧瞧,好好歇着才是,不必为我二人劳心。”

楚嫦衣听这话,便知谢问渊要走,心下一急,也管不着脚上伤处,连忙向前跨了两步,小心翼翼地抓住谢问渊的袖子,柔声道:“大人,您别走”

钟岐云:“”

谢问渊瞧了眼脸都黑了的钟岐云,再垂眸望向楚嫦衣时,他不着痕迹地抽出了衣袖:“嫦衣姑娘可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