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望才眼眸一转,明白了:“钟哥的意思是,想要我套他们的话?”
钟岐云点头,“不管这赌坊是针对咱们船队,还是别的什么,总归是有人不想咱们好,咱们躲了这次,下次肯定还会寻着法子生事,这次咱们瞧出端倪,那就将计就计。”
刘望才点头:“你说的是。”
钟岐云回来,刘望才就‘不敢’白日里明目张胆地翘班去赌坊,只等着夜幕一降,乘风驿关门时他才迫不及待赶去赌坊,接连多日都这般模样,直到深夜才回了家。
这番做派,没多久就让人‘传到了’钟岐云耳中,钟岐云大怒,当街与刘望才说话时,怒骂刘望才‘不知深浅’‘令他失望’。
刘望才呐呐地向钟岐云承诺再也不去,但深夜里,赌坊中又瞧见了他的身影。
四月底,已经将钟岐云安排的信人那事落实了的刘望才,又在夜里去了赌坊。离开后在下属的掩饰下,大半夜里两人悄悄赶到了钟岐云人迹罕至的宅子偏门,进了宅子。
更深露重,钟岐云听了刘望才的话,沉默了许久。
刘望才紧张地望着钟岐云,不敢打扰。
“你可看清
了,里边藏了兵器?”
“那些金银和赌具中确实藏了兵器。”回话的是江司承,“他们将那些藏在箱中,不宜察觉,但缝隙中透出的刀刃寒光是兵器不假。”
“有多少?”钟岐云又问。
“少说百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