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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待两人客人多言,就冒着细雨匆匆赶去前院的方丈屋子。

卓峰离开,谢问目光扫视一圈这小小屋子,一桌一椅一床铺,其余什么也没有了,永华寺清幽且香火不盛,卓峰所在的这间小屋不过方寸,但即便如此,这屋子还是显得空空荡荡、寂寥非常。

这般想着,须臾,卓峰提着两张有些年头的独凳回来了,手上还拿了两个白瓷杯子。

椅子摆好,卓峰请道:“您二人快坐下歇会儿。”

说着,他拿着刚拿来的两个白瓷杯

子倒了茶水,道:“永华山虽不算高大,但山道却狭窄曲折,加上今日阴雨绵绵,路途湿滑不说夜中更是有些寒凉,你们跋涉至此想来也会疲累,佛寺清净,我如今寄住在此,只有些粗茶而已,谢大人和顾家小兄弟还是喝些暖茶温温身子,莫要嫌弃。”

谢问渊行至桌前坐下,接过热茶,“谢过卓公子。”

一杯清茶喝尽,谢问渊静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先前卓公子让辅正交予我的东西,我都看过了。”

那些封徵帝当年翻遍卓家也没有寻到的东西,不单是当年宣王和卓航染来往种种的书信。

甚至还有张家家主。

没错,就是当年泸州张思学。

就如谢问渊在去慎度海上那场命案发生之后猜到的那样。

张思学早就和宣王勾结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