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渊闭目,左手攥紧,许久才说道:“谢
将军又是何态度。”
虽是这么问,但以谢问渊对他这个固执且一心扑在战场、军队的父亲的了解,他必是主战的。
做将军,谢成无可挑剔,将军就是需要这样有胆有识、直白无畏之人,但便是因为太过于无畏,有时却也看不清时局。
大晸朝文人瞧不上武将不假,但武将瞧不起文人亦是真,当年他选择考取科举时,谢成是如何反对,便能明白。
果然,赵金回道:“将军亦是主战。”
丞相主战,大将军主战,这般出征已是板上钉钉的事,留在朝中的幕僚们只怕也是莫可奈何。
谢问渊沉默良久,才问道:“可定下出征时日?”
“尚未,但应当就是近几日了。”
“随军副将是谁?”
“威虎将军程楠以及蒋虎品小将军,西北如今尚有张将军带去的两员副将守边。”
“谢问渊略微思索后,道:“待会儿你令彭毅安排暗卫二十人随军出发。”
“是!”
“至于你”谢问渊想了想,说道:“这次回来你也不必回西北,你去泸州盯着张家,将他家中所有异动和来往之人尽数报我。”
“是!大人!”
谢问渊点了点头,“顾守义现下在何处?”
“正在楼下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