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不过,谢问渊只能叹了一口气,收下了。
见谢问渊收下,钟岐云又认认真真地说道,“我确实很是喜欢你为我取的字,远人、钟远人,这字听着便已觉得旷达开阔、利落干脆,让人心胸开阔、畅快非常,而问渊兄所说‘高才远识之人’更是意义非常。”
海风不知何时吹了起来,吹得窗棂啪嗒作响。屋中烛光摇曳,借着这明明灭灭的灯火,谢问渊望着目光坚定、未有半分虚假的人。
谢问渊眉眼微沉,低声道:“假若,不单这个意思呢?”
钟岐云一怔,眼眸一颤,似听清了又似没听清,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什么”二字后,谢问渊就已撇开了对视的眼,淡淡道:“无甚。”
钟岐云还想追问,谢问渊却已望向窗外月光星辰,开口说道:“时辰不早,既然事已了我已当出去了。”
说罢,他站起身向钟岐云微微拱手,浅笑:“钟兄,这次真的就此别过。”
“啊?这就走啊?”钟岐云连忙起身。
谢问渊点头,随后不待钟岐云多说一句,转身就往房门走去。
只是,双手且才触碰到门扉,一只手就蓦地从身后伸了过去
,将房门按住,不让他打开。两人本就身量相仿,这一靠近,谢问渊背部几乎就要贴在钟岐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