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望才闻言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地弓腰应道:“钟哥没在船上。”
“不在?他去了何处?”谢问渊问道
刘望才舔了舔嘴唇,缓解独自一人面对谢问渊的惊慌:“钟哥他去了陆晃府上了。”
“陆晃?”谢问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淡淡道:“去那处作甚?”
想到今日陆晃的邀约,明明心里是怕极了谢问渊的,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则是做生意,二则嘛,就是为着终身大事了。”
刚准
备踏进屋子的江司丞听到这话,脚下一顿,忽而间竟有些不敢踏进屋子了,沉思片刻,正欲转身离开时,却听得谢问渊笑了一声。
“哦?是吗?”
刘望才的笑意还未在脸上停留哪怕一刻,见着谢问渊微微勾起的笑容,他就忽然间便觉得遍体生寒,牙齿打颤。
“谢、谢大人你先坐着歇会儿,我、我马上叫人去唤钟、钟哥回来!”
说罢不待谢问渊应声,他转身就急忙奔出了厅室。
见着门口的江司丞,刘望才泣声道:“快、快叫东家回来,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啊”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钟哥是怎么做到对着这位谢大人也能嬉皮笑脸的啊?!
江司丞:“”
听到船工向他耳语的消息时,正与陆晃谈着往后合作的关键之处的钟岐云眼睛蓦地一亮,腾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