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晸人果真是永远不会变,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能拿一点就是一点呢。”拉哈抚着床边美人娇嫩的躯ti,对来报的人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送他一份大礼吧,阿富尔你立即召集人先去他们在巴克布尔租住的铺面搜查,若是发现黄金立刻带回来。”
“好!”叫阿富尔的海盗听到黄金眼睛都亮了,他舔了舔嘴唇,又问道:“其他几处呢?”
“不着急。”拉哈道:“外边巴克布尔的士兵一直在搜城,还是小心点好,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问道:“齐呼普他们回来了吗?”
阿富尔摇头:“没有,也不知这小子是真没查清楚情况,还是临阵叛变了,我早说外来投诚的人就是不可信,要不是我们这里就他们这几个外来人,巴克布尔的士兵对他们不熟才派他去探查”阿富尔咬牙切齿,“要是真敢伙同官兵老子绝对要亲手结
果了他!”
“投靠官兵那是不可能的,齐呼普还等着手刃钟岐云,”拉哈说道:“有左安怒跟着,他那边先不管。不过你也要让人去盯一下,巴克布尔最近行动太过于异常了,不知道那天格纳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拉哈那边是何想法,那就不是钟岐云管的了。
演完了戏,等江司承偷听的人离开后,躺在床上装睡的钟岐云这才‘醒来’。
慎度国的床铺与大晸朝的床实在不同,如今躺着的这个与其说是床,不若说是在木质地板上扑了一层稍微绵软的地毯,因为慎度四季炎热,当地盖在身上的只有薄毯,几乎不怎么使用棉被褥。
歇了半日的暴雨又下了起来,噼里啪啦吵人地很。
屋中边沿点着小小一盏油灯,倒也没那夜那般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