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还是得先感谢你将那么多的黄金攒了下来,等我接手后,让你和你的船员们走得轻松点(慎度话)。”
说罢,他笑看了眼钟岐云,眼底尽是轻蔑和不屑,似乎并不在意齐呼普反复强调的话。
钟岐云听不懂,而眼前这人也显然没想要让他明白,说完之后,又朝齐呼普说了几句,就离开了这间脏乱的屋子。
拉哈离开,破旧的屋子就只留下齐呼普和他几个手下。
齐呼普这人恨他至极,若不是方才坐于正中的拉哈喊停,刚才那两刀就不会只是落在他腿脚上了。
现在没了顶头阻挡的人,他自是不会放过他了。
果不其然,那齐呼普送走拉哈后,就满面阴狠地走到钟岐云跟前,从一旁下属手中接过匕首,一边擦拭一边阴笑道:“啧啧啧,大晸人啊,我还本准备放你一年,待我在慎度站稳以后,就去取你狗命,哪里想到,你竟是跟了过来,你知不知道,前些时日我与拉哈正欲离开巴克布尔前往征伽罗湾时
,正巧就瞧见你船队从远处驶来,你船队标志我死也不会忘记,你肯定不知道,等我看清的时候有多高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大晸人啊大晸人,真是天神都见不得你过得逍遥,将你的命送我跟前来了!(僧伽话)”
听了这句话的钟岐云垂着脑袋,似是精神不济,嘴里重复着一句“你是谁,为何害我”,心里却有一亿个p狂风暴雨般地掠过。
钟岐云不知道这些海寇究竟是从何时又是从何地跟着他的,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个齐呼普投靠慎度海盗之时,是怎么也不可能知晓他会来到慎度。
在僧伽城那些时日,不单是他这边令江司承加强查探,甚至谢问渊也暗地里让不少人帮着查看有无可疑之处,他们船队的水平有限,但谢问渊那边的暗探钟岐云却是十分信任的。
可就算如此,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这些海寇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