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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渊冷冷的望着谭元晋,道:“未曾。”

“咻、咻——”划破长恐的的声音响起,不知何处射来的箭矢射穿了围困的十数个士兵头颅,满目惊诧的尸身直挺倒地,刹那间,章洪等二十几人应声而动,杀了上去。

同一时刻,寒凛的剑光从谢问渊袖中流出谢问渊流出,却是直指看戏多时的普撒国王。

普撒见状神色

一凛,身侧的护卫都未来得及提刀反击,剑光便已到了他跟前。

普撒毕竟身经百战,怔楞那一瞬虽让他失了先机,却也还不至于慌不择路,挥手扯过一侧的仆人挡住了谢问渊的急攻,而后又从腰间抽出长刀挡了去。

只是,他本以为谢问渊不会武,这一招只是激奋之余乘乱打出,却哪知缠斗不过半刻,他握刀的虎口竟隐隐作痛,眼前的人剑法精准、挥剑之力度惊人速度之快、饶是他都快接不住。

那些不顾生死冲上来的士兵,也瞬间变作他剑下亡魂。

普撒心头大震,这哪里会是不会武的?抬头一看,却见着这长身玉立的文雅青年眸光暗沉、深处尽是他在战场上都未曾多见的嗜血寒凉。

大晸的二皇子谭元晋竟是骗了他?!

也是这一刹的怔楞,本不是对手的他更是落了下风,在士兵冲上来前,谢问渊便一剑划断了他的手腕筋骨,长刀落下之际,他脚下一点,转瞬便持剑抵住了普撒王的脖颈。

谁都未曾遇料到会有这般变故,谢问渊挟持住普撒王,士兵自然不敢再动一分一毫,只怕一个不小心,那染血的剑刃就会取了他们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