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还不待他惊叹,那边待守卫离开,谢问渊就说道:“钟兄可是知道,如今船上这位二皇子谭元晋与魏丞相近段时日关系颇为亲厚?”
钟岐云想了想,点头“知道,何敏清有个同窗挚友在京兆做了个小官,时常与他闲聊便提到朝中局势变化,何敏清常寻我吃酒,醉时便会针砭时弊,我倒是听了些。”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听何敏清说起当朝太子病重,只怕时日无几,如今三皇子谭元策又因叛国之罪被关押天牢,二皇子继位的呼声越来越高如今二皇子谭元晋为了夺取朝中大臣的支持,便常日与魏和朝来往,魏和朝也曾几次在朝堂盛赞二皇子有德有行,不少官员如墙头草一般倒戈景象令人瞠目,般太子若真是一病再也不起,只怕就是二皇子继位了。”
见钟岐云说完,谢问渊点头,“钟兄知晓的,确实是当下朝中局势不过”谢问渊道:“不过却是面上的局势
。”
面上?钟岐云心下一惊,“莫非还有别的什么?”
谢问渊点头,“自然。”
“那谭元晋继位已是必然?”
谢问渊望了望钟岐云,道:“魏和朝这人奸邪好权,亲眷横行霸道,”谢问渊说到慈此处顿了顿,“今上并非不知却奈他不得,你道为何?”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