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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风也是个知情善意的,听张枕风这么便,便明白这东西不可好奇了,他便转了话,笑道:“不过,公子说的事,裴风想啊,公子也未必真心喜爱那戏子。”

张枕风来了兴致,大街上就也不怕被人瞧见,伸手摸了摸美人的下巴,调笑道:“怎么说?”

男子娇嗔着拍了拍张枕风的手,道:“若是真喜爱,那您便不会‘戏子、戏子’地唤他吧,裴风敢问公子,您可还记得他花名叫甚?”

张枕风一愣,他确实是不记得

见张枕风不答,裴风又道:“只怕也是记不清他的模样的。”

张枕风闻言促狭地笑了起来,“那人就别提了,记不记得又如何,只要本公子记得你这小美人儿在卧房中是什么模样不就好了。”

裴风嗔道:“是了。”

张枕风是不记得了,回想起来,他也记不清六年前究竟是马上高高大大俊朗非凡的那人风采更甚,还是那戏子面容更美,他甚至,没去想,当初刻意为了个名字都未记住的戏子几次跑去寻仇找事是为何。

过去了这么多年,谁还记得?

揽着美人儿,张枕风一路调笑着带着人回了风雨阁。

吃过晚饭,钟岐云本准备带着谢问渊去瞧瞧城镇中的夜间篝火,但人才刚走出店,令狐情就急急忙忙赶到谢问渊这处。

“应疏!”

“无畏?你怎么来了?”谢问渊瞧着难掩脸上焦急的令狐情,问道“怎么了?”

“你”令狐情细细看着谢问渊,又瞧了眼他身边的钟岐云,缓缓开口道:“太子那边传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