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岐云一听,心里好笑,这不就是隔壁家孩子的经典故事吗。
但
钟岐云笑:“你不会因这事就恨一辈子吧?”
“自然是不会了,”张枕风摇着扇子,眯眼道:“只不过后来啊,我在京中馥园楼认得了一个绝美非常的戏子,那当真是年少时候惊鸿一瞥,让我喜爱非常,在京兆城中那段时日,我日日去寻,夜夜与他谈天说地,好不快活,可哪知我提及欢好一事,这戏子却抵死不从,后来我才从他口中得知,他竟早已心系谢”张枕风顿了顿,“心系郭领事了”
钟岐云听到这里,忽然笑望向谢问渊,“原来,竟是您的一桃花债啊?”
谢问渊睨了眼钟岐云,还未开口,张枕风又接着悲痛道:“那时我便心如死灰,痛苦不堪,酒醉昏沉便跑到郭领事家中想要寻些事儿,哪知果领事家门难进,门童更是门都没让我进。我本打算就这般放弃,但又过两日我心头实在思念那戏子,便又到戏园子里去找他,可园中人却说他不知去向,我连忙唤家丁去寻,寻了许久才得知这人竟是离了世,后来细查,竟说是而这其中竟与郭领事有关。”
我去?!钟岐云惊了,心头万千腌臜念头闪过。侧头望着谢问渊,却见着谢问渊微微蹙眉。
钟岐云不敢问这位,只得向张枕风说道:“然后呢?”
“然后我便借着我父亲的名号带着人再次‘拜访’郭领事,这次倒是得进府上,只是在我问理之时,我们一行便被郭领事的随从扔了出来。岐云兄,你说,这般我如何不恨?”
钟岐云面色复杂地看着谢问渊,“您就没什么说的?”
谢问渊听到此处,笑了,他望向张枕风道:“原来章洪说的那小公子便是你?”
“什么?”
“你可知那戏子姓的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