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渊放下茶盏,微微挑眉,“钟老板话说得有些严重了,这次,不过是与你做了个生意罢了。”
钟岐云啧了一声,大跨步走到谢问渊身边的空椅坐下,“生意?有您这样做生意的吗?”
“我给银子,你负责运送,这不是你乘风驿的做法吗?难道不对?”
“哟,谢大人还知道乘风驿呢,”钟岐云笑望着眼前人,“对倒是对,但您那做法可算是强买强卖啊,逼得我不得不接下这一单子生意。”
“哦?”
望着谢问渊那双眉眼,钟岐云又道:“罢了罢了,说到底还是谢兄见外了,你我这般关系,又何必这么曲折耍了一着?若是想让我送你去慎度,直说便是,我哪有不应的?”
这话说的亲密,谢问渊只瞧了钟岐云一眼,又说道:“便是不宜联系,才会这样做的。”
他当初在胡家与钟岐云熟识之事,未曾遮掩,谭元晋必然也是知道的,那日商议也不过是一个装傻不知,一个充楞不说只看对方有何动作罢了。也是基于此,有些事那时他不能提,也不能联系钟岐云。
想到此处,谢问渊问道:“如今的境况,钟兄猜到几分?”
“猜倒是没猜到甚么,只是,那个裴家远亲袁今应当是二皇子谭元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