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美人摘下面纱,露出绝美容颜,款款上前向封徵帝跪安,封徵帝拍起了手,连道:“好、好、好——!”
“果真是珍宝啊,这般模样真是艳丽无双!”
叶赫喆笑着起身,应答:“陛下喜欢便好。”
中秋一餐宴,吃得不是滋味,宴席即将结束时,那边叶赫喆忽然转了个头,向封徵帝问了句。
“方才,我才听身边使臣说起,这位谢侍郎原来竟是谢大将军的长子?”
封徵帝应道:“是了,正是谢成长子。”
“哦?”叶赫喆蓦地有种被这人耍了一番的感觉,心头微怒,便道:“这位谢侍郎身为将军之子,必然也是武艺过人了,不若寻个日子咱们再切磋一番?”
谢问渊见话抛到了他这处,站起身应道:“叶赫喆王子说笑了,我虽是武将之子,但天资鲁钝,没甚学武天份,并不会武,便做了这文官。”
“不会武?”叶赫喆打量了谢问渊,又问。
“是了。”谢问渊说起假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平静道:“这番扫了叶赫喆王子雅兴。”
十六岁前谢问渊文武双全,这还是京兆城中谈资,但十六之后,却再无人见过他习武动手,是以现下堂中人也皆以为他早已不再习武,现下听谢问渊这般提起,便信以为真。
一旁二皇子也笑道:“谢侍郎的确不会武。”
叶赫喆见状,摇头笑道:“将军之子却不是武,实在可惜地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