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瞧见钟哥你喜欢呢。”
“刚才东家说的是准备送人吧?啧啧啧,天哪,东家啊,您这是准备送谁啊?这手笔可是真的太大了吧?”
“哎,你们这就不懂了,还能送谁?必定是为了讨心尖尖儿欢心啦。”刘望才闻声眼睛一眯,跟着船工打趣起来。
钟岐云见这些个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呸了一声,笑骂道:“放你的狗屁!”
随后想到谢问渊还瞧着他,他这话实在不太文雅,便收了嘴,有些不耐烦道:“你们管这么多作甚!都给我去做自己的事,那边盘问都结束了?这样浪费时间,都不想回家好好歇息了?”
“想回想回。”船工们又嘻嘻哈哈闹了会,才嬉笑着远离了些。
钟岐云不欲多解释,便不再开口,只望向手拿木盒的谢问渊,笑道:“这玉可有问题?”
谢问渊将盒子关上,还给了钟岐云,眉头微挑:“是块好玉。”
钟岐云瞧着四周人散开了些,咧嘴一笑,并未接过,只问道:“你喜欢?”
似曾相识的问话让谢问渊手一顿,他骤然明了了钟岐云话里的意思。
手中木盒的檀木幽香又重了两分,谢问渊掩下眼中刹那闪过的波动,再抬眸眼中已然平静无波,与钟岐云那双满是笑意的眼对视片刻,才微微笑着将盒子放到了钟岐云手中,道:“这般好玉,钟兄好好珍藏才是。”
钟岐云正准备回话,那边查验每人身份的杭州府衙谭主薄走了过来,他顾及有人在场,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