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舍身相救不说,还尽力维护”说到这里,瞧见钟岐云皱眉,张枕风话头转了个弯,“说来,不知道杭州那边如何了。等咱们到了杭州,起码也得四月了吧?”
“差不多,若是这一路顺畅,四月初便能到。”
“你那七艘船的货物准备带去杭州?”
“看情况吧,杭州若是真的发生战乱,我应该会北上。”
张枕风笑了笑,“谢问渊不会让杭州乱的。”
钟岐云不置可否,拿了水袋灌了一口凉水。
张枕风四处看了看,等瞧见身边不远处抱着剑假寐的江司承。他忽然又开口冲钟岐云说道:“我见岐云兄与谢大人关系颇好,就不知你是否知道谢大人为何会与谢将军不和?”
“不知。”
“哦?岐云兄居然不知道吗?”
钟岐云睨了眼张枕风,“听你这话,似乎你很是清楚?”
张枕风把玩着他那把折扇,笑道:“要说清楚倒也不算,不过约略听京中好友说起过。”
“哦?那是为何?”
“我听闻谢将军从谢问渊小时便寄予厚望,希望他能继承谢家的传统,能走能跳时便教其习武,但是谢问渊却贪念权势,不愿做那没有实权的武将。”
大晸朝的武将不受重视,封徵帝重文轻武之事钟岐云是知道的。
“也不知谢问渊十五岁那年说了甚么,谢将军一怒之下将其赶出家门,自那以后,他便再也不曾回过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