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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渊?你们说的可是谢将军的长子、当今大晸朝刑部尚书?”少有的,一路上话最少的江司承竟开口问了句。
张枕风闻言,有些稀奇地望向江司承,点头:“是了,你认识他?”
江司承应声,并不多言,只说了句:“见过。”
这话,钟岐云却是不信的,要单单只是见过,像是这样不关注朝堂之事的江湖人,又怎会知道如此清楚?如今谢问渊走到这般地步,并未靠着谢家一分一毫,百姓谈及谢问渊,便是年少有为、公正廉明的刑部尚书,鲜少与谢家共谈,便也少有百姓人知晓谢问渊便是大将军谢成的长子。
这江司承看着并不单单只是见过这样简单,只怕还有别的渊源。
但是这些旁人不欲多说的私事,他也不便去问,只装作不知,“我见江兄已拿了包袱,想必是准备马上起身了,如今已到詹城国地界,不知江兄是准备去何处?”
“勒弖城。”
“那倒不算远。”钟岐云望了眼江司承,又问道:“就不知江兄是去办些什么?今后还会不会回大晸。”
江司承略微沉吟,便回道:“船队几时返航?”
“南风来之时,无论这边是何情境,我都会领队回去。”钟岐云并未说具体时间,只道:“若是江兄想要一同回去,便赶在南风前到城中寻我们。”
江司承拱手向钟岐云谢道:“那江某在此先谢过钟老板了。”
“不必,这一路上,江少侠帮了我不少,倒是我该谢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