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双颊微红的令狐情眼睛都睁不开,挣扎着想要挣脱随从,寻声望去:“是啊,是很严重,这事,不可说,嗝,应疏也不能说。”
谢问渊笑望着眼前‘昏昏沉沉’的人,见令狐情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胡话,他才开口对令狐情一旁的随从嘱咐道:“照顾好你主子,路上当心些。”
“是,谢大人。”
等人走远,谢问渊才敛下面上的笑意,转身往书房走去。
人,自然是谁都不能轻信的,他也从不轻信任何人。
不知为何,谢问渊忽而想起杭州城门外,那封他从一个叫余周海包袱中搜出的一封家书。
一封一页纸都写满了他名字的家书。
在却江才疑惑地望过来时,他一把捏紧成一团废纸,没让旁人见着其间的内容。
“那是我东家写给亲人的家书啊!我千里迢迢从茂江带回来这、这该如何是好,怎么给钟哥交代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待会儿继续!
第53章
大晸朝中风云如何变幻,在钟岐云船队离开茂江驶入琼洋后,都与他无关了。
就算他心头有丝牵绊,如今海上的局面却也容不得他分心,比之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海面的波澜却也令人琢磨不透。
一路往南,气温越高,空气也越发湿热,茂江时穿的夹袄早已换做短衫,更甚至不少船工受不住热,连短衫也不愿穿,赤着臂膀上身,就这么干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