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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怎可信!他们便是害我入狱之人!那个之意便是卓家余孽卓晚舟!怎可信、”

“还望申王慎言,若那之意是卓家余孽,那你与余孽通信勾结,只怕”

谭元策幡然明白,这事他根本不能说了。

谢问渊见状,便不欲多言,唤了薄记转身离开。

“谢问渊,我若说我从未通敌叛国,你可信?”

谢问渊闻声,并未回答,只说道:“我记得三皇子舞得一手好剑法。”

谭元策一怔,似是想起曾经还做皇子时,他确实是众多皇子中最擅武之人,而那时教习的先生是一位老将军,最是喜欢他,也时常向封徵帝夸他。

但是,封徵帝也至多笑笑罢了,终究给予赏赐的还是写得一手好文章的皇兄们。

谭元策摇头笑望着谢问渊,道:“那又如何?父皇并不喜欢又有何用?你不是最清楚吗?”

关上房门前,谢问渊终

究还是说了句:“我原以为你会做一个守城固疆的王爷。”

大门落锁,谭元策呆在了原地。

十五年前,西北大将军赵铭年迈欲告老还乡,封徵帝念其守城多年武学精湛,便让他做几位皇子武学教习先生,待皇子学成后再退也不迟。

谢问渊曾做伴读,便知晓当年的赵铭有多喜爱谭元策,只因谭元策在课上说了句:“大晸便是我谭家天下,就算要我性命,也容不得外邦践踏。”

谭元策说他从未通敌,这话,谢问渊是信的,但是有些事,谭元策只怕自己都忘了吧。